箫递了过来。
孟庆箫终于把画贴好,欣赏着自己在画中挺拔的身姿,当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看,不由得呵呵呵笑出声来,他这张像拍摄于授勋那天,他的印象很深刻,不过摄影师并没有想着给他这位主人送一张,所以他家里其实是没有这张照片的。
“切,自恋狂。”陆采诗见到孟庆箫的样子,不由得一撇嘴。
孟庆箫哈哈一笑,身子一倒就躺到了陆采诗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长长地舒了口气。
“喂,你干什么呀,别在我床上躺着。”
“怎么,只许你睡我的床,不许我睡你的床?”
“不行。”
“好好好,不睡,那你拉我起来。”
“你自己起来。”
“你不拉,那我不起来了,我今晚就睡这。”
“你——”
“你拉不拉?”
陆采诗无奈,只好伸手去拉他,当两只手牵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同时用力,陆采诗惊呼一声,她没把孟庆箫拉起来,孟庆箫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床上。
孟庆箫抱着陆采诗,顺势一个翻身,把陆采诗压在了身下,两人就这样四目相望。
陆采诗的脸蛋不由得又是一红,随即便有些恼怒,一巴掌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