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律师事务所的墙壁上扫过，上面摆着不计其数的奖杯和锦旗。
姜晚漓正看得出神，挂在玻璃门上的铃铛晃了晃，她还没反应过来，迎面撞上一个身影。
男人抱了一堆资料，资料高过眉梢，挡住了他大半的视线。
这一撞，那这文件‘哗啦啦’散落在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伤到你吧！”
那身影修长而立，挡在姜晚漓面前的时候遮去了大半的阳光。
姜晚漓侧头仔细瞅了瞅，总觉得这面容似曾相识。
“是你。”
齐思言从资料中跌跌撞撞地站定身形，他半转着身子看着姜晚漓，也有可能是刚从室外跑进来的缘故，视线难免有些热烈。
“学姐，好久不见。”
听齐思言这话，姜晚漓也想了起来。
她的那所大学是中外合办的，其中少不了国外的大学生，而齐思言是唯一一个想在中国当一名金牌律师的外国人。
可方年，他连一句完整的中文都说不出来，跟人沟通的话术也只停留在‘你好’‘晚安’之类上。
“你……你真的当上律师了。”
齐思言抿着嘴，直接开口:“还要多谢当年学姐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