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后来习惯了也就没事了,这里也就是骨灰盒和遗体,人都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陈启星幽幽地说道。
“而且,我觉得在这里也能看到挺多有趣的事情,之前看过有那种富人的子女在灵堂前面大打出手的,好热闹的。”
这位守夜人似乎乐在其中,或许在这种白事相关的地方工作,都得有这样的心态才行。
乔暮应了一声,他又拿出了手机。
“你们这里的wifi密码是多少?”
“那个wif不太行,时灵时不灵,用流量吧,公墓那边就有个基站,信号好得很。”
陈启星随口说道,他已经打开了视频网站,正在刷短视频。
“没想到有的人活着不愿意在自家旁边建通讯基站,死了之后却要和基站埋在一起。”
乔暮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殡仪馆01”的wifi,感慨一句。
点开树洞网,乔暮又给那位朋友发消息。
【心理医生乔暮】:我没找到你,这样吧,你仔细说说你的状况,我看看有什么能帮你的。
乔暮同时抬头看向陈启星。
这个人单手拿着手机,正在乐呵地看一些洗脑BGM的城乡结合部短视频。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