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跟能不能赚钱是两回事，你要待就待着，别拉我们下水！”
“就是，一个新人漫画师不值得我们放弃年终奖跟着。”
“而且，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我是不敢赌的。”
顾沫放在桌子下的手缠成一团，这种场面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扭转，主要是方知栩在场她怕多说多错，只好一句话都不说。
经理在前面提醒着，“时间不多了，大家还是尽快选择。”
下面的工作人员只有三个人没选择，其中还包括小雨。
另外两个人能看出应该才进公司不久，甚至可能还是实习生。
“我就选MOMO老师了。”
一个叫叶子的女生朝顾沫微微一笑，顾沫很想回礼，但是碍于这口罩挡着。
随后又是一个声音，“我也选MOMO老师，您的漫画我是一直追着看的，我很看好的！”
“行！那就我们仨！有些人别之后来酸我们有丰厚的年终奖哦！”
小雨大声地嚷嚷着，这边三个组员，那边十多个组员，这一对比简直冷清得可怜。
“笑话，三个人？项目能开得起来吗？”
“别到时候啥年终奖都没有，还丢了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