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纪人证挂靠下来得接近五千块,一年。
莱阳在网上又搜了老半天,最后才找到一家专门办理演出批文的公司。
整体打包价下来,七千块钱,一次。
就这费用已经到达八万多了。
出了音乐厅后,袁声大就兴致不高,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两人打车去李点家,把情况大概讲完后,李点也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老半天后他看向莱阳,语气颓废道:“那这样,我们还办吗?”
“怎么办?莱阳手里就七万出头,全拿出来都不够,而且……”
袁声大声音失落了几分:“万一要是票卖不动,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莱阳心里清楚。
只有先把场地和日期定了,才能开始卖票,才能知道什么结果。
说白了就跟赌,没什么两样。
抽了好几根烟后,莱阳看向李点,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废感。
重重的黑眼圈,下巴上满是胡渣子,跟原来简直判若两人。
再这样下去,他估计真的萌生退意了。
弹了弹烟灰,莱阳挤出笑容道:“办吧,场地费我去谈谈,先给一半,剩下的钱拿去办演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