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若腿上搭着薄被子,双膝并拢,蜷缩在床头坐着。
不知不觉间,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两个人打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了。
客厅里,王仁贵在阳台上抽完了烟,心虚地从旁边拿来六神花露水喷了喷。
老婆讨厌烟味,用花露水盖一盖,等着她问起来就说晚上蚊子多,喷来驱蚊的。
等他出了客厅,却见到自己老婆子疑神疑鬼地在扫地,而且兜兜转转,就在那一个地方扫,神情一会凝重一会偷笑的。
“怎么……”
“嘘!”
王仁贵刚走过去准备问,开口就蹦出俩字来,就跟踩了她尾巴似的。
王妈手疾眼快,“刷”的一下子就冲到王仁贵眼前,瞪着眼睛咬着牙,让他闭嘴。
王仁贵吓了一跳,赶紧噤声。
老婆子这番样子,也就每年毕业季看那些大学生写的论文的时候出现过,气得咬牙切齿,痛斥他们制造学术垃圾。
“你在这干什么呢?”
王仁贵满脸疑惑,等他意识到老婆扫地只扫女儿房门口这一片时,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王妈指了指女儿房门,偷笑道:“都打了至少十五分钟电话了!一口一个秦先生,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