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只是愣过之后，便抬起头来看着她，眯眼笑道：“你认错人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不，是第二次，刚才你进来稿子来着。”
柳姨眉头紧蹙，见眼前这男人打算赖账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秦风也只是说了这一句之后，继续听录音了。
他确信柳姨是拿不出证据的，只要自己矢口否认就绝对没事。
柳姨则静静盯着秦风看。
她确实没有证据。
公司混进来一个没登记的人只有她和保安知道，说给别人也不会有人信，因为登记簿上什么也没写。
监控她看过了，但很奇怪的是那天监控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模糊得很，一片雪花，别说是脸了，能看清男女都是极限，为此她还特意让后勤把大厅里的摄像头换了新的。
当然，最关键的是公司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丢。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只要不承认，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送不了派出所，个人又没办法限制其自由，甚至人家还是电视台的记者，跟公司是合作关系，还得好声好气送人家离开。
想了片刻，直到秦风站起来准备告辞了，柳姨仍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
“你和念薇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