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早点说呀，我们宣传也好宣传。”
这会就看出朱成的业务能力了，他拉着那工作人员一边往外走一边解释：“本来是打算按照节目单演唱的，我们也确实不方便……你也知道这首歌前段时间有争议，拿来唱有蹭热度的嫌疑。但是！我们方念薇她看今天观众们这么捧场，是不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工作人员乍一听似乎有道理，朱成不等他脑子转过弯来就继续说：“方念薇是为了本次音乐节的圆满结束克服了自我，属于是明知道唱有争议的歌会带来非议，但还是尽心尽力了……临场发挥，那些知名歌手不都喜欢这样？周董薛之谦谁的还忘词呢。”
柳姨看着朱总巧舌如簧的背影不免发笑，她这个金牌经纪人还是朱成带出来的呢，他只是年纪大了当甩手掌柜而已。
紧接着柳姨又将目光看向台上方念薇亲情演唱的背影，很是欣慰。
“我一直是相信伱的，念薇。”她当然知道王安若一开始拒绝唱这首歌后来又临场改主意是为什么。
女人最懂女人，而柳姨最懂方念薇。
“所以我也相信你的眼光。”
她听着观众席上的欢呼，感受着方念薇和秦无相这两个IP引发的化学反应，沉浸在十点半的海边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