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父王搞了这么大一个不好说的事情出来,她要不作惩戒警示,就怕我那些本就喜欢放纵浪荡的叔伯兄弟们,有样学样,搞出更加荒唐的事来?”秦守安接着唐婉蓉的话头,揣摩出了太后娘娘的用心。
这事说出去真的丢王府的脸面,唐婉蓉的眉头皱成一团栀子花似的,随即又松开:
“太后娘娘年纪不大,但长嫂如母,她管教起自己的小叔子来可从不容情,威武王……守安你离京多年,这位王爷是去年才回京的,怕是不知道他吧?”
“父王来信时,常常会说些京中见闻和人物,威武王我倒是知道。”秦守安这八年时间和父王秦恒通信不断。
秦恒用心良苦,秦守安终究是要回京继承王位的。
若是一去八年对京中发生的改变和新晋的重要人物一无所知,回来时面对很多事情都会有些无处下手。
秦守安也是点一点唐婉蓉,别以为他对京中府里的事情一头雾水。
同时也容易让唐婉蓉摸不准,秦恒这些年到底向他交代了些什么?刚刚那封信就已经足够扰的唐婉蓉心神不宁,手脚大乱了。
捏了一颗果子的手指松开,唐婉蓉发鬓垂挡的耳根子浅浅发热,那老不修的,发给秦守安的信中还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