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
她真的担心如果她搅黄了他属意的婚事,他会拿着一根绳子把她五花大绑,丢在婚床上朝她淫笑:既然你让我没有新娘,那你就当我的新娘吧。
这种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陛下没有接受,然后那北月氏的公主,就被威武王送到王邪风月楼?”
秦守安回到正题,没有再找唐婉蓉打听皇帝陛下那方面的取向,这事儿只能平常上点心注意,真的正儿八经去应对就不妥了。
“是的。总不至于,你现在又要去怀疑威武王了吧?”唐婉蓉没好气地说道。
看他小时候做的很多事情,就觉得是想法挺多的一个孩子,现在更是心眼多得和老狐狸一样。
秦守安避而不答。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人是不能怀疑的。
只是现在这事儿思来想去,父亲的死对唐婉蓉,对于太后,并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好处,威武王统兵征战西北,更是和琅琊王府没有利益纠葛。
他也不再预设秦恒是被谋杀的立场来寻根究底了,转移话题:“唐姨,你这身海青大袍,好像也不是随便找来的吧?”
海青大袍,便是庵寺里尼姑的衣袍,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演绎出“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