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安把风筝收起来,跟在房之湄身后,少女的身子袅袅婀娜,看到他之后,她偶然散溢出来的那种愁绪似乎也消散了,走路时的步子稍稍迈的大了一些,显得轻快活泼。
他又想起了荣宝宝……在记忆中的感觉,和她们两个一起玩耍,都是差不多的有趣。
可要是回想起更多细节,荣宝宝就是一个让人脑溢血的家伙。
作为在这个时代身份并不光彩、常常遭人鄙薄的私生女,她的一些做派要比房之湄这位相府小姐都高调张扬的多。
“我回来那天皇后娘娘在相府?什么时候会再来玩?”秦守安问道。
儿时的朋友不管是個什么样的憨货和烦人精,终究会想再见一面的。
“你想她啊?你可以入宫求见啊。”房之湄回头看了他一眼,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和眼中的神采。
“我只是想像朋友一样叙叙旧……要是入宫求见,光是礼仪程序就繁琐的让人心烦,然后安排在某个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在一群太监宫女的围观下,说一些如同嚼蜡,枯燥无味的废话。”
秦守安在外面自由自在了八年,重新回到这种到处都是规矩和礼仪的环境中,心中自然排斥。
“她都是皇后了,当然是这样。”房之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