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归铃篙扶起来放到靠椅上坐着,然后拉拢外衣的系带,把胸前的春光遮掩住,这才松了一口气。
守安哥哥是君子,可古人不是也说:防君子不防小人吗?
“不是啦……太医院的陈老太爷在守安哥哥小时候,就给他检查过身体,说他是千古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他的口水抹在伤口上,好得快,不留疤。”房之湄很有经验地说道。
“陈一斋?”
“嗯啊,太医院掌印的话,你也不信呐?”
“我……我还有点点不信。”归铃篙倔强地说道,她要就这么信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不过终究是松了一口气,女人的胸脯始终是要给男人看到的,胸口要是留下这么几条爪子抓过似的伤疤,以后说都不说不清楚。
要真留下伤疤了,她就说是儿子抓的。
“我和皇后娘娘,小时候磕磕碰碰的,都是守安哥哥吐口水。”房之湄把荣宝宝也搬出来,增强说服力。
原来皇后娘娘也被佛伯乐头子吐过口水,归铃篙便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兀自瞪着秦守安,一边愤怒,一边难受地惊奇,他真的是七品以上的高手?
那天资岂不是比她还出众?
怎么可能!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