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越俎代庖,我当然要为家中分忧。”
房之湄说着,脸颊红扑扑,粉嫩嫩的,但语气中已然理直气壮:
“这是我画给嫂子看的!”
这個理由没有人会不相信吧?
反正说着说着,她都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了,那秦守安也不能再胡思乱想,他也要信!
“哈哈哈……我不信。”秦守安大笑几声,用力拍了拍胸口。
房之湄总是这样,一旦犯错或者惹出什么笑话被抓包,就狗急跳墙地找一些匪夷所思的理由来辩解。
也不管有多荒唐,似乎只要她能找到理由这事就算过去了。
“伱信!你信!你必须信!”
房之湄气呼呼地,正准备扑过去把他压倒在草地上逼迫他相信,但是又想到没有荣宝宝帮忙,自己一个人有点应付不了他。
更何况自己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能跟垂髫幼童似的打闹?必须智取。
“守安哥哥!”
于是房之湄便收敛了气急败坏的神色,微微侧身扭了扭春风里格外轻盈的腰肢儿,裙摆扫过湿润润的碎花绿芽,眉目微羞。
嫣红脆嫩如血樱的春瓣儿撅起一点点,半是娇滴滴半是幽怨:
“真是这样的……若是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