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良宰和护卫们微微散开,明士隐也潇洒地翻身下马,读书人基本都会学点骑射功夫,尽管比不得江湖人的本事,日常却也够用了。
“我们小时候好像来过这一片?”秦守安打量着,对身旁的房之湄说道。
房之湄打扮的秦守安都难认出来,被人瞧着便也没有关系,不至于传出些相府小姐和世子同游教坊司的消息出去,引人遐思。
屡屡从三个大丫鬟口中听到一些千奇百怪的谣言,让秦守安越发不想成为谣言的中心人物。
今天晚上要是有人传播秦守安和房之湄同车来游的消息,到了明天早上谣言的版本可能就是:世子和相府千金幼年便已私定终身,房之湄为嫁世子,不惜以卖身教坊司威胁房相。
“还不是荣宝宝想知道教坊司有什么好玩的,她说这里是男人和女人练功的地方,我们趴在屋顶上揭瓦偷看,被发现后荣宝宝非但不逃跑,还让别人练功给她看看。”房之湄脸颊微红。
荣宝宝常常奇思妙想,秦守安则是明知道她想干的事儿不对,偏偏愿意掺合,跟個狗头军师似的,怂恿荣宝宝变本加厉。
房之湄是无辜的,她又乖巧又温柔,执拗不过他们,都是被他们连累的。
“哈哈,荣宝……皇后娘娘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