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还有可能就是一种信号,反应的是朝政时局的走势而已。
“那你学的招式,也应该找陛下去练啊,你觉得拿我当练功对象,合适吗?”秦守安一边摇头,一边仰卧起坐,还能顺便练练颈椎。
“陛下能是适合的练功对象吗?你看那些读书习武的人,都是学会了一身本事,再卖于帝王家,没有哪个是啥都不会,然后找陛下说你先教我读书习武吧,以后我为你效劳。”
圣珺姑娘说着,微微喘息着坐了起来,被他碰到耳朵后那种酥酥麻麻让人晕眩的效果也差不多消失了。
“这倒也是……不过,你练了以后,真的有效?”秦守安琢磨着,能不能趁机试探出陛下的真正取向?
“你吓我,我怎么练?”圣珺姑娘就是一叉腰,生气地瞪着秦守安。
“我吓你?算了。”秦守安有点明白了,陛下那方面可能有所欠缺,圣珺姑娘只当人人都像陛下那样,一见到秦守安的“真龙之相”自然被震撼到了。
圣珺姑娘见秦守安似被糊弄过去,便得意起来,小脚儿在裙子下面踢了踢,露出脚跟敲着地垫。
秦守安瞄了一眼,不便多看,看着她那华丽的裙摆,倒是想起了李渔在《闲情寄偶》里写的:
妇人之异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