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后娘娘觉得先帝也对不住她?”
“我不知道。”
“翰林院的文章说,先帝和太后娘娘伉俪情深,先帝突然驾崩,太后泪泣如海,一夜之间白头又黑头,如此反复七次……”秦守安算了下,反复七次,那太后现在应该是满头白发。
“翰林院的文章什么时候可信了?”唐婉蓉不屑一顾。
那帮子翰林平日里自命清流,总喜欢表露肥遯鸣高之意,实际上阿谀奉承,指鹿为马起来,只会让人捶胸顿足感慨,咱怎么就没人家那么不要脸!
“太后娘娘这么做,如果仅仅是因为怨恨,未免也太任性了。这事情要是被捅出去,宗室还不借机发难?以先帝在臣民中的威望,就算是太后也难辞其罪。”秦守安想不明白太后娘娘这么做的用意。
唐婉蓉闻言,稍稍坐直了身体。
刚刚他侧过身来和她说话,着实挨的有些近了,年轻男子火热的气息有些灼烤人肌肤似的。
她的心有些乱,就像远香堂外刚刚点燃的烛火,欲静而不可得,反而被那无所事事的风儿,撩拨的烛影摇曳出各种不堪的形状。
看到他说完似在思量其中种种疑问,唐婉蓉却想起了他在暴打敖遨蛟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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