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我只是觉得你家的书生好像有点不对劲,要是有问题,我会为你做主。”
“夫妻……夫妻未必要圆房的。”
“草!”秦守安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绝对不是怀瑜自己的想法,而是被别人灌输的,谁会这么和她说可想而知,“那个书生就这么和你说的?”
怀瑜觉得这些事儿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小王爷对她来说终究是更加亲近和可靠的人,便点了点头:
“书生说,夫妻关键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白首同心,男女之事并不重要,而且容易伤其体魄,精力涣散,而他肾气不足,对女子缺乏兴趣,等考取功名之后,他调养身体,再传宗接代……”
秦守安的鼻根肌和鼻肌抽动了几下,强忍着没有继续骂人。
勾栏中的风流,并不意味着这个时代的女子都开放和大胆,普遍来说男女之事还是羞于启齿的,更何况是怀瑜这种单纯的女子?
这人倒是懂得糊弄,秦守安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必须把这事儿弄清楚。
卵用没有就是卵用没有,非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倒是很符合秦守安对这些书生的一贯印象。
“新婚之夜也没有洞房?”
“拜完堂……他就这么和我说了。他说还要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