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自古以来上到帝王,下到百姓,无不视之如常,怎么到伱这里,就变成了必须改变的事情?”
农世尖声尖气地说道,抬手按着胸膛,眼眸流转间呼吸急促,真是让人生气气。
农世突然愣了一下,有些心惊胆颤地回味着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与神态,好像和从前有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他以前并不像那些烟视媚行的相如公子作妖娆妆,除了私下里偶尔撒娇,平常说话也不会掐着嗓子跟阉人似的——啊不,他好像确实被阉了。
“你看,你自己都怀疑不正常了吧。你尽早作决定,还可以挑一匹好马……”女子依然面无表情。
农世脸色急剧变化,一阵红一阵白,他已经意识到了,失去那活儿后,他身上和心中都出现了许多变化。
他并没有希望自己的身体变得不一样,如果能够恢复,那自是极好的呀。
“你真不是消遣我?”农世咬牙问道。
“我哪有那功夫消遣你……我是陈一斋的孙女陈若素,此间医馆馆主便是我父亲的亲传弟子,可为我作保。”
陈若素冷冷淡淡地说道,介绍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多少傲气,似乎纯粹只是为了给农世增加信心,她本人倒是没有拿“陈一斋”这个金字招牌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