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安打量着荣宝宝,再次确认自己错的离谱。他曾经觉得只有房之湄才会在长大以后成为美人,而荣宝宝最多就是偏可爱型,绝对不可能成为像房之湄那样眉眼精致的女子。
昨天晚上便已经感觉到了惊艳,今日看她盛装打扮,却是和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雍容优雅。
皇后娘娘的妆容服饰略有加成,主要还是胸怀母仪天下,在这朗朗乾坤更加震撼人心。
就像月下的鲲仑山脉,高则高矣,却也只是个轮廓,不像现在举目远眺,只觉得巍峨气势扑面而来。
“不讲究是不行的啊。你看我小时候翻墙过来,是觉得好玩。现在翻墙过来,却是为了避免麻烦。”秦守安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里的人又多又闲。”荣宝宝感慨着,皇后娘娘的舆车过来,在别的地方人们都是恭敬避让,以免冲撞仪仗,在这一片地方则总有人跑到路中间来张望,等到被驱赶才走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爹爹说太祖时候的三坊七巷,各个府上的宅子又新又大,却没有住几个人。”房之湄从小到大都住在这里,自然有更多的了解:“当时有的宅院主人还在征战沙场,有的还在出使海外,更多的是在为治理平乱而东奔西走。也就近些年来局势安稳,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