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奴家只知道一见着大爷,心肝肝都被大爷的棍法搅碎了。”荣宝宝复述着房之湄的台词。
尽管是房之湄的台词,秦守安依觉尴尬不已,轻咳一声,大家就不要再讲这个话题了吧?
“你——你说有什么问题?”房之湄原本回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情绪饱满,十分真实,就好像真的和守安哥哥在做什么一样。
荣宝宝念出来,却非常的矫揉造作,扭捏作态,她就是故意的。
“女子在这种时候,根本不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句子。”荣宝宝洋洋得意地说道。
她这么说,也绝对没有人可以反驳她。
秦守安是男子,一回京就逛教司坊,自是懂得风月,可他作为一个男子,肯定不会在大家面前和荣宝宝辩驳。
归铃篙虽然也是妇人,可是刚刚在表演的时候,她甚至不懂得荣宝宝表演口技的用处,自然也没有资格反驳荣宝宝。
房之湄就更不用说了,自命技艺精湛却全是心里想象加嘴上功夫。
荣宝宝就不一样了,她和圣珺姑娘当然不会玩假凤虚凰的把戏坏了身子,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她作为皇后娘娘,乃是天下女子之首,又是皇宫这世间最吟之地的后宫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