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想秦守安刚刚继位,就卷入到一些风波中,对他可能有些影响,说不定太后娘娘借机折腾他也不是不可能。
太后娘娘既想要秦守安的身子,用来给荣宝宝和秦贝贝生孩子,但也未必没有动九州府的心思,荣宝宝还是不能在这时候给他添乱。
房之湄有点头痛,这新秦的妇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守礼制?
她们就不能像房之湄一样乖巧听话,安安静静地等候,耐着性子等他站在她面前,再露出眉眼如初的笑容?
非得这么迫不及待,一日不见便跟身子里有蚂蚁痒痒,非得他帮忙挠挠不可似的。
“对了,我瞅着隔壁海棠春坞的海棠花,正开的盛呢。”房之湄招了招手,示意荣宝宝别站在水边了,免得等会儿真掉进水里。
“你有话直说。”荣宝宝正觉得不好玩,没心思猜房之湄话里有话的意思……这两天接见了三坊七巷的许多夫人小姐,她们说话都和房之湄一样的阴阳怪气。
她们自是不敢在荣宝宝面前直接的阴阳怪气,可那么说话习惯了,每一句话的意思都没个清楚明了,要带着几分余韵。
这么说话便是如果出事了能够找着理由不承担责任,事后要是没有惹火烧到自己身边,便会遗憾而可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