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瞪了她一眼,“别玩火!等会儿琅琊王府和荣家都让你玩没了,保不准还搞得朝堂震荡,血流成河。”
秦守安并不想连累无辜,而实际上无辜者的鲜血和性命往往就是最不值钱的,多少宫廷斗争中,死伤最多的就是其实什么也没有参与,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无辜者。
“怎么会?”秦圣珺看得出来他刚刚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不禁有些心慌,又有些喜悦,自己终究是比荣宝宝那个憨货强多了。
自己先于房之湄拿下守安哥哥,完全是指日可待,说不定就一举得男,为那皇位找到了真正的继承人。
“陛下只是让你设宴招待我,可没说让你……”秦守安没好气地说道,
“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吗?小时候你们亲的我满脸口水,也就我嫌弃一下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能随便亲吗?”
秦圣珺想起了房之湄的那句“名言”:既然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那么我们现在多亲亲啊!忍不住“噗哧”笑出声,“谁跟你说现在不能随便亲的?就是陛下允诺的。”
“你别信口开河好吧。”秦守安可不敢相信她,她仗着太后娘娘把她养在身边当亲女儿,从小就是为所欲为,胆大包天,这种事儿他可不敢信。
“要是陛下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