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问题。
“师父。”
这时候重画媚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伴随着雀鸟的啾啾声,清幽从缓地传入太后娘娘的口中。
重画媚办事总是小心谨慎,绝不会出现什么粗糙大意的纰漏,她没有忘记这时候正确的称呼。
“进来。”
太后娘娘说完,坐在了窗户边的卧榻上,懒洋洋地靠着墙,眼睛似睁似闭。
重画媚推门而入,看到秦守安躺在床上,不由得有些奇怪:“师父,殿下这是睡了?”
“他说些话气我,又给我输真气灌体,然后和上一次一样,真气被我汲取一空,他就晕了过去。”太后娘娘有些劳累地打了个哈欠,“让我不得不把床让给他。”
重画媚瞄了一眼秦守安旁边,分明有一个人久久躺卧的形状,看这形状……太后娘娘刚刚就是趴在他胸口躺着吧?
现在装什么?重画媚不动声色地好笑,只是侍奉太后娘娘多年,早已经知道她的脾性,自然不可能真的笑出声来,心中反而有些怜惜,太后娘娘大概是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和琅琊王在将来有些什么姻缘缠绵,只能悄悄地贪图片刻温馨宁静的偎依。
要是太后娘娘是趁着秦守安晕厥过去,已然搞了那么一两次,重画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