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剪刀,终于明白她说的画大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禁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婉蓉,她……她是想要他先成为光棍,再方便给她画那图案?
这时候唐婉蓉见他犹豫着没有动静,水汪汪的眼眸斜斜地看过来,他总不至于真的让她来动手吧?那倒也不是……不行。
秦守安瞧着唐婉蓉脸颊粉粉嫩嫩的,犹如凤凰花盛开时的一簇簇红色花瓣扑在了她脸上,眼眸中盈满了春水般的媚意,喜悦和期待在羞涩中绽放,让人情不自禁地觉得,应该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不!”秦守安心智坚定,尽管俗话说得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可这话是说男子的吗?
再说了,唐婉蓉也没有给钱啊?秦守安连忙把剪刀丢掉,轻轻握住了唐婉蓉的手,好生商量着,“唐姨,你知不知道极北之地,有一种狗叫哈士奇?”
“哈士奇?”唐婉蓉听都没听过,眼睛盯着他握着自己的手。
“哈士奇这种狗在苦寒之地能够拖动雪橇载人载货,用途很多,有些人看它长得也好看,就带到我们南边养着玩……结果一到夏天,它热的难受,主人就帮它把毛发剃光,然后就丑的难以直视了。”
听着秦守安的解释,唐婉蓉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七拐八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