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溢于言表,可是房杜魏却又告诉她,他在散朝后和秦守安说好了,让秦守安陪房之湄去参加诗会。
房之湄便琢磨着,能够坐稳执宰之位的人,要说不擅长揣摩太后娘娘心意,绝无可能,只是爹爹位高权重,不可能贸然妄意宫中意图,以免多生纷争。
可他应该也是分析出了一些东西的,否则哪能在散朝的时候和秦守安讲这种事情?其中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有事吗?我现在去九州府。”秦守安伸出手来,在房之湄的头发上拍了拍。
语气中有些感慨,儿时的青梅竹马露出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而他却已经要去九州府坐堂了。
按照规章制度,这时候很多衙门的官吏和社畜没有什么区别,九州府的普通官吏还有定期的休假,可是他这个府君却是没有的,如无特殊情况,每天都要去九州府坐堂。
好在他是王爷,总享受特殊,制度对他来说也是灵活的,只要不太过份,言官参他坐堂懈怠,偎慵堕懒,倒也问题不大。
老王爷秦恒,就常常在坐堂的时间里在花街柳巷游荡,甚至招来名妓于九州府狎玩享乐,隔三差五就被言官参上一本,却也没什么事。
反正作为皇室宗亲,沉湎享乐才是正道,最不需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