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表现不足以慑服她,她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哪怕这人是她的丈夫。
“出了什么风头啊……”
荣伯渔和荣仲樵两兄弟对望了一眼,都指望对方来讲……可是这些风头涉及诗词,要让他们转述和背诵相关的诗词,着实有些为难两兄弟了。
两兄弟本就是行伍出身,南征北战多年,熟读兵书,但是对诗词这些东西,属于一听就觉得脑袋痛的感觉。
于是两兄弟面面相觑,然后荣伯渔轻咳一声,便把苏长情给唤来了。
“见过岳父大人、岳叔。见过房相……”苏长情谦卑恭敬地行礼,他前阵子被南郡王撺掇做了件蠢事,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全靠岳父家的势力,正是在他们面前夹着尾巴做人的时期。
“长情,你把尚卿说的那年轻人,在彩云星河楼做的诗,念给房相听听。”荣伯渔看着苏长情,依然毫无韫色,尽管苏长情和南郡王干的事儿有些蠢,那又有什么关系?
又蠢又贪才是正常的,若是苏长情像房杜魏一样聪明,大小事务从不给人留下把柄,那么荣伯渔怎么敢用他,捧他?
苏长情这段时间没有再去过彩云星河楼,但龙吟城中的才子圈他还是有接触的,楼里的伊莎姑娘凭着名叫“榜一”的年轻人为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