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有治好吗?只是暂时的压制和帮忙做康复前的针灸按摩罢了。
周则卿的寒气已经被压制下去,见到秦朗此时面色苍白的模样,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去找毛巾,可这里又不是她自己的住处,不是那么的熟悉,只能抬手,用自己的衣袖帮忙擦拭着秦朗额头上的细汗。
累坏了吧?不好意思,刚才被你扎的太舒服了。
周则卿心里愧疚的道,反倒是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肯定很累吧?
不累,周老师没事就好。秦朗疲惫的勉强笑着回道。
他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并且贴近自己的周则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
好吧,防护措施做的很好,扣子都是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啥也没看见。
只有一股淡淡地幽香,不断地从周则卿的身上,侵入他的鼻腔。
深吸一口,令人心旷神怡。
周则卿很聪明,一些小动作看的很清楚,却没有任何反感的心思,反而觉得秦朗是个正常人。
她好奇的道,以前我也是做过针灸的,老中医都嘱托要少穿几件衣服,最好能够穿的清凉一些,方便施针。
可不管是汐儿还是我,你怎么都没有开口提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