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斥,担心小叔还有着怀疑,又抛出了一记重磅炸弹,
“八年前,你在天师门偷拿了一位女道士的肚-兜,被天师门的师兄弟们发现了,被围殴的鼻青脸肿。
你打电话给家里让供奉替你报仇,偷偷摸摸的在那些围殴你的那些道士们必经之路上偷袭,结果连带着供奉一起,被揍得人仰马翻,爷爷知道后,亲自去了天师门,将你打的皮开肉绽,让你在老天师的府邸前跪了三天三夜。
五年前,你又偷了那些女道士的内衬,被发现的时候,正一个人躲在住处,偷偷摸摸的干着龌龊之事,弄脏了那件贴身衣物。
那位女道士知道后,将你的腿打断了,整个天师门没有愿意替你看病的,是爷爷让供奉带去的药物,才将你的断骨接上。
三年前,你又偷了那位女道士的外套,用她的外套……”
朱娟的话还没有说完,朱高宣连忙打住,“好了好了,不能说了,不能再说了,乖侄女,你是我的乖侄女,叔叔这张老脸虽然已经不要了,但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却比杀了我还要可恶。
叔叔知道错了,是叔叔误会了,叔叔这就离开,绝不逗留!”
听到这,朱高宣哪里还敢怀疑这个侄女的真假?
要不是先前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