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罢了。反正你的结局都已经注定了,平常的时候便是让你几分,也是无伤大雅。”
定安县主一边说着,一边挪着步子,缓缓地走到了定禄的面前。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皇族令人尊敬的郡主大人吧?也不想想,就你那点微末修为,怎能使唤得动一众皇族子弟为你鞍前马后?”
“你早知道我是为天策太子准备的鼎炉。”逢此大难,定禄就好似心死了一般,纵使定安县主的话如此伤人,她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你好像忽略了一点,天策现如今的修行缺了鼎炉便不行,我是水灵根没错,可你……好像也是如此。你猜,他会放着你个近在眼前的鼎炉不用,反而去舍近求远吗?你就……不怕吗?”
“哦?看来被打击过后,我们的定禄郡主好像变聪明了。”定安俯下身子,低声凑在定禄的耳边说道:“我当然怕,所以,我不是一直都在自救么。”
原本,两人之间该是一片祥和的。
可谁知就在定安附在定禄耳边说这些话时,定禄郡主突然暴起,张着嘴就朝着定安的耳朵咬去。
动作之猛烈,就像是要将那一块肉直接从定安的脸上直接咬下来一样。
只是定禄此刻早已废尽了修为,在牙齿还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