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中天,蹉跌而下。
约莫着到了未时,林越家的院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头戴幅巾、身穿道袍,不过十四五岁的小道士,一看就是在城内道院执役的道童。
林越见过对方很多次,知道是跟在道院那位掌印身边的道童。
大雍以神朝自居,海纳百川,对三教中人也向来是厚待有加,在各地都设有道院、僧院、书院,乃是用于记录招纳三教中人的官署。
能够在青都道院身居道官的道士,虽然算不上多厉害的修行高人,但也是有些道行在身的。
当初,林越为了学道,才特意去了收徒门槛最低的道院。
可惜他并无修行资质,最多只能当个俗家弟子,所以便交钱学了一种呼吸吐纳的养生锻炼法。
虽然身体确实变好了不少,但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与真正的修行人相比,可谓是云泥之别。
“林居士,掌印有事通知,还请在申时之前赶到道院。”小道童的态度很是客气。
虽然这位林居士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他知道那位经常酗酒的副掌印,对这位林居士还是颇为关心的。
“哦?有什么事?”林越好奇道。
“具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