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贺难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拍了拍魏溃让他把自己放在椅子上,然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看他喝完之后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以为没事呢,谁能知道这家伙有着这么变态的抗毒体质啊……”
郁如意此时又皱了皱眉,埋怨地说道:“我不是提醒过你别喝酒么?”
提醒?二人这才想起来,一开始郁如意是来过他们那间厢房告诉他们有伤在身千万不要喝酒。
“那个时候你就知道酒有问题了?”贺难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无比蛋疼,“你怎么不把话说明白一点呢?”
郁如意则是轻轻笑了一下:“我要说是我也想看看你会不会吃瘪,你会信么?”
“好吧。”贺难把头垂了下去,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你说说你这边是什么情况吧。”
“在我发现酒里被人下了药之后,我就一直等着人来……”郁如意说道,“这两个在我门前鬼鬼祟祟地偷听了好久,以为我已经被药翻了才闯了进来,但是他们没想到我压根就没有喝酒……”
“他们一进来就发现我根本就没有昏倒,而是正盯着他们看,一个想打一个想跑,不过无所谓,一息之内我就送他们去见阎王了。”郁如意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