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确实只和燕二哥学过轻功,没学过武功。”
“怪哉,怪哉……”许白蝉抓着贺难手腕的那只右手突然发劲,贺难只觉得这干瘦老头儿的手劲奇大,仿佛连骨头都要被他抓碎了——怎么自己碰到的所有老头儿都这么强悍啊?
“你的骨头很硬啊小子……要是有意愿的话不妨留在我们雁山,老夫指点指点你刀法?”许白蝉在摸过了贺难的骨头之后,便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许白蝉也不是看上了贺难,而是觉得这把刀未免有些可惜——贺难的根骨不正,但是和这怪模怪样的无柄刀倒是挺相配的。这无柄刀是一把好刀,但是主人如果不会刀法的话可就太糟蹋这件宝贝了,再加上贺难和燕春来有缘分,许白蝉便生出了指点指点这小子的心思,也是为了防止这无柄刀明珠蒙尘。
听完许白蝉的这一言,萧克龙的嘴里能塞下一只拳头,刚沏好水的茶壶还被他提在手里高举着不知道放在哪,郁如意也忍不住多看了贺难两眼,而当事人却只是干笑了两声道:“你就不好奇我到你们这里是干什么的吗?如果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恐怕你就不会想指点我了。”
许白蝉这才想起来萧克龙之前有话要说,想必就是和这两个年轻后生有关了。不过他活了大半辈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