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我……”贺难又把话锋对准了跪在地上的马面,“平心而论,你还真没什么可对不起我的,反正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当成自己人,今天你落在我手里还是因为你自己的本事不济。”
“你真正对不起的人是你这位结义兄弟啊……”说到此处,贺难看向了牛头。贺难和郁如意坐在客栈大堂的最中央,魏溃则是倚在门框边上,牛头则和贺难对坐,剩下的几名喽啰都是牛头的心腹,这些人纷纷站在自己大哥身后怒视着大哥的大哥——他们这一下午也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牛头紧蹙着眉头,两道浓眉能拧成一股黑绳子一般。
“就在你我约定之后,我和你的兄弟也打了个赌,赌的便是你到底会不会背叛我……或者说你到底会不会抛弃他,而赌注便是你们的前程。他输了这个赌局,所以现在已经是我的手下了。”
“虽然现在我是老大,但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需要你们自己来解决,我绝不插手。”贺难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拉着郁如意坐到了别处去,把主位让给了牛头来坐。“今儿我就只看戏。”
一听这话,马面立刻就把头转向了自己的结义兄弟——两旬之前他还是牛头的义兄,而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弟弟成了堂上客,哥哥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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