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得着求爷爷告奶奶地巴结着自己么?估计是平时搞迷信搞魔障了压根就没想着贪污这一出,好不容易收一回钱还让自己给逮住了,最后被迫把这笔钱拿出去赈济灾民不说还倒贴了不少。
虽然贺难不像周獠这般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是他也不能就让这件事儿这么糊弄过去了,万一老李最后真被人扒出来点什么劣迹,影响自己不要紧,连累师兄可就太过意不去了——有机会回了家还得敲打敲打这老狐狸啊。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来到了大牢的入口处,贺难像是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册子,正是前几日侯如明为换取妻儿生路为贺难写出来的供状:“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要不是侯如明写出来了我还真不知道他竟然和王隗还曾有过一段交集。”
周獠倒是微微一笑,丝毫不觉得惊异:“在你决定从王隗来入手后我就差人仔细地对他调查了一番,不然你以为我偏偏要你处理侯如明做什么?事实上这些日子你所经手的犯人全都或多或少地与王隗有所关联,甚至可以说这些人就是以王隗为中心组成了一张关系网。”
“还是师兄深谋远虑,贺难佩服。”贺难终日都在牢里对羁押的犯人轮着班地进行审讯,却没曾想到师兄早就替自己筹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