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噩耗又不幸传来——就在今日午时过后,夔河里又捞出来了一具二十出头的女子,死法和之前是如出一辙。
贺难刚踏入县衙门就被夔县县令给拉到后堂去了,后堂门口早有捕头和仵作在此等候,屋里就是并排放在地上的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怎么少了一具?”贺难偏头看向了仵作。
那五十岁的老仵作也是一脸的无奈之色:“第一件案子到今天已经快一旬了……无头的尸体比全尸腐烂的快很多,这样的尸体如果不尽快处理是会发生瘟疫的,所以我们就给烧了,不过幸好还有卷宗。”仵作边说边递上来了一个薄薄的小册子。
“这三具尸体的身份全都查出来了么?”贺难一边捧着卷宗看一边问道,他有着一心三用的本事,这边看文字也不影响听别人讲话,甚至脑海里还能实时地进行着推演。
“那个男童的身份并未查清,我们按照登记在册的户籍走访了家中有十岁以下孩童的百姓,但并没有发现谁家丢了孩子;这具男尸的身份倒是清楚,他是县城里的一个裁缝,叫做元二。至于今日这具女尸由于事发突然所以还没来得及去查……”说着说着捕头也有些不自信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这是他的失职。
夔县是个千户有余,人口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