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地对二人的尸体检查了一番,也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细节。贺难这一路当然也没闲着——他的身子骨能不动就绝不动弹,但大脑一刻都不会放松。
根据元二裁缝铺里的伙计称,元老板在某一天夜里急匆匆地出门去了,至于去了哪——人家元老板的私事儿自是不必向他们汇报的,伙计们也没敢多问,但看元二的神色倒真是挺焦急的,结果第二天人就没回来——本来这也不算个事儿,元二自打不亲手开工之后,也会经常出去采购些丝绸布帛,所以两三天不在这里也并不稀奇,但那天晚上老板娘、也就是元二的妻子到裁缝铺里打听丈夫的去向,要知道平时元二出远门都是跟妻子报备的,结果这回他的妻子也不知道人上哪里去了。直到又过了一日官府发了元二的死讯他们才知道元二已经被人沉尸河中了,元二的妻子在听闻丈夫死讯之后,更是哭的昏倒在地上到了半夜才悠悠醒转。
至于徐员外的小妾,由于昨夜尸体就被徐员外接回了府上请僧侣进行超度,所以没有来得及细细验看,但老仵作也仍然按照贺难的嘱意检查了她的身体——而检查结果也很耐人寻味——他不但根据疤痕印证了贺难有关于“此女家中养犬”的事实,还发现她生前曾经遭到过侵犯——这种近乎于凌虐式的侵害显然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