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并扔到了邢捕头怀中:“劳邢捕头大驾,还请您替我把这两本卷宗的内容复述给诸位,哦,先读蓝色的那一本。”
邢捕头老老实实地按照贺难的嘱咐向众人宣读了卷宗,而在他读完第一份的时候陈老仵作插嘴道:“这不是十年前类似案子的卷宗么?”
“陈老,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记着就不到一柱香的工夫前你说自己‘记不太清了’?”贺难嘲笑道。
陈老仵作气的一张老脸是青一阵红一阵,恨恨反驳道:“今年的案子与过去十分相似,案发后我曾查阅过卷宗,所以还留有些印象,这有何不可么?”
“可、太可了!”贺难点了点头,又把老仵作置之不理,转而向众人高声说道:“诸位,你们可听好了,陈老仵作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十年前的卷宗,今次案发后他还曾查阅过,所以印象深刻。”
“好了,邢捕头,咱们继续读下一份。”
随着邢捕头读第二本卷宗的时候,陈老仵作的身子是摇摇欲坠,几欲跌倒——他知道贺难带来的玩意儿究竟都是些什么了。
“一共三份卷宗……你把十年前的那一份抄写下来当作现在的卷宗,而邢捕头所读的第一份,十年前那起案件的卷宗则是被你胡乱写了一份替换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