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高声朗诵佛经梵咒,起码心理上是镇定下来了不少。
“并非障眼法,而是左道阵法,但布置的也并不算精巧,待我画一张符箓破之。”站在贺难右手边的中年道士开口了,此人头戴一顶混元巾,道袍上绣着巴掌大小的太极图,背上斜背了一个黄布大包。他把布包摊开在地上,将以红线穿起来的铜钱剑绰在手中,又用笔蘸了些朱砂在黄纸上涂画了一番,最后又将符纸于铜钱剑的剑身上一拍,随即便朝着那庙宇的大门一刺。
那好似空气一般的大门真被这一剑所刺中,登时便破开了一个窟窿,几人见此法奏效,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道人也有了底气,再数剑过去将那木制的香堂门砍了个七零八落,蒙在香堂中的阴影也逐渐褪去。
“不愧是王道长,果然厉害。”邢捕头见道人轻描淡写就破开了自己一番功夫也摸不到边的大门,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赞誉道。
王道长此时也是捻着胡须微微一笑:“雕虫小技罢了。”随后便指引着众人跟随自己出门:“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出去再从长计议。”
就在众人心情松懈下来的这一刻,周遭突然间响起一个怪声,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狞笑道:“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有本事的,那就先拿你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