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这样看待,看来自己的穿衣用度还是太过奢侈了。
不过平心而论,贺难也用不着为此羞臊,因为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也不过就是这件师父送的大氅,他自己经手过的钱财不多,占大头的就是五皇子给的那些赏银,也全被他捐献给萧山脚下的百姓了。
“对了,大叔,你们村长就没有和你们说为什么要拆除这些祠庙么?”贺难又问起原因,这么大规模地拆除祠堂庙宇八成是衙门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有何缘故。
“嗨,俺们这些人就负责出力,哪知道为什么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些玩意儿早就该拆了——你说我们又供菩萨又供神仙的,风调雨顺不保,饥荒倒是不少——而且盖这些祠堂庙宇的钱还不都是从我们裤兜子里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中年大叔还是比较敬畏鬼神,说着说着便压低了声音。
贺难轻轻点了点头,他倒是对此深有感触——盛国境内几乎十里一祠堂、百里一庙宇,这还不算那独门独户的小神龛,几个村中间都得佛道两门十来个神仙争地盘。可供奉神仙又有什么用?真赶上饥荒战乱的年头,饿殍遍野血流成河,叩死在神像脚下的人不计其数,也没见到哪个神仙跳出来显灵的。
“大叔,您要去哪?我送您一程吧!”贺难拍了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