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的力气呢。”
“你是要跟我在这儿救火,还是去追蔡家人?”贺难看了一眼白无庚,自从二人更新了“秘密协定”之后,贺难可以说是把五皇子当牛做马的使唤。
因为五皇子不能随意暴露身份,所以也只能以贺难的“宾客”或者“朋友”的身份待在这儿——想看戏,那自然得交个戏票钱吧?贺难正是掐准了殿下的心理,才这么心安理得地对五皇子颐指气使。
而齐单显然也不满足于只做个看戏的,他还要做个唱戏的,他悄咪咪地又在贺难耳畔说了些什么,贺难的表情变了几变,然后点了点头。
话又说回来,擅长解决问题的人,往往也十分擅长“制造问题”,自打五皇子从京城不请自来之后,贺难便展开了对蔡家的一系列部署。
贺难的直觉没错,蔡猛是个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的狠人——在贺难回到水寒郡不久,蔡猛便遣人到煊阳县打听贺难的底细,甚至还暗中雇佣了一些绿林人士不断进行小规模的侵扰,幸好贺家还有魏溃坐镇,虽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好在没有出现伤亡。
蔡猛不知贺难在其中做了些什么手脚,自然有些肆无忌惮,但他却也在时光飞逝中意识到了自己派出去送年贺的手下们不但没有返乡,甚至连个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