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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先生,好久不见啊!“
贺难用双手狠狠地将头发向脑后拢了拢,一夜辗转了数个火场,贺难的头发已然被烈火烤的发焦,灰头土脸,看上去十分狼狈。
但他现在笑得可是很开心,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与他对坐的蔡猛倒是沉稳的很,纵使坐在牢房之中,已是阶下囚徒,倒是不失半分“斧阳第一豪强”的风度:“看你这么高兴,是因为抓到了我呢?还是因为灭了火呢?”
贺难伸了个懒腰,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睥睨蔡猛:“你这是……承认火是你放的了?”
蔡猛摇了摇头,丝毫不惧贺难的目光:“贺公子……你应该比我清楚,没有证据就定我的罪,那就是你输了。”
“我在火场中抓到的你蔡府的家丁,这算是证据么?”
“起火的地方都是我蔡家的产业,我家的家丁出现在那有什么奇怪的?”
“那你这拖家带口的出城又作何解?”
“带家人出游罢了。”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
“是巧合……又怎么样?”蔡猛见招拆招。
“那……要是我输不起,就要定你的罪又如何?”贺难把脸几乎贴到了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