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么?”
陈风平略略松了手,然后把贺难的脑袋拉近,近到只有他们能听清彼此声音的程度。
贺难拼命地吸着冰冷的空气,直到他感觉好一点儿之后才再次张开嘴:“您是个聪明人,这不是奉承,而是事实。”
“从您没有负隅顽抗,再做那些无谓的争辩的时候,我就清楚了——正如您也清楚了‘我’一样,您这样的人,是能成大事儿的人,对此我深感敬佩。”
“既然您已经选择了自己把这事儿担了,那晚生也可以给您做个保——您的事儿,我背了。当然,我不可能不做准备,我已经把那些秘密写在了纸上,就算您杀了我也无妨,我的同伴大可以把那东西拓印个成百上千份儿传的满天飞。”
陈风平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愠怒,在这个小子抓住自己那一瞬间的情绪流露之后他非常平静,在面对徐陵泉那歇斯底里的咆哮时他十分坦然,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态出现了波动。
“你算计我,现在还敢威胁我?”
“是的,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贺难理直气壮:“那也是因为你留下了把柄,我才敢威胁你。”
“我拿我的命,来赌你不敢跟我玉石俱焚。”
对于一个人来说,生前最重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