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子修为不损,当世的顶尖剑修便已有了其一席之地,而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他成为远迈前人的剑魁也未尝不可。所以此番冉渊跃跃欲试来挑战自己,须原贺反而由衷地感到一丝兴奋浮腾于心。
面对须原贺的问候,冉渊伸出自己的右手摊开掌心,一缕有质无形的炁如烟雾一般在他手中绽开,转眼便化作一片缥缈:“如您所见,就只有这样了。”
这个动作,就意味着本来能以己身为炭火、真炁为铸料、天地为鼎炉造出“染渊”这一柄巨剑的天才已然不复存在,现在的冉渊……拼尽全力也只能像是挤羊奶一样挤出一缕残炁。
而从炁派武者的角度来衡量,冉渊现在的状况就连初开气脉的学徒都赶不上,这一缕残炁可以说是毫无用处,它的存在就好似杯中的最后一滴水,喝也喝不尽,流也流不干,更是解不了渴,只是作为他曾经是一个天才的证明罢了。
“冉君,你……”须原贺的脸色凝重起来:“你并没有恢复实力是么?”
冉渊无声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坚持和我对阵?”疑惑的神色出现在须原贺的脸上,他顿了顿紧接着说道:“我相信冉君并非是那种自大到就算被毒物拖累、还仍认为可以战胜我的人,但我实在是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