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知晓田木的真名这种可能性——如果非要打个比方的话,这种问法约等于在你还没蹲稳、发力、鼻子中发出闷哼的时候,粪便就从肠道中倾巢而出。
可能你会觉得这个比喻并不恰当,甚至非常恶心,但我想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会让你觉得无论是“非常”还是“恶心”,似乎都使用的太早了一点儿。
与贺难所预料的差不多,史孝文的反应很有趣,尽管他在表面上装作迟疑、思考的样子,但贺难依然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不但对这个问题的始末非常清楚,而且几乎在一瞬间就编撰好了一个答案,或许早就对类似的问题有过准备也说不定?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史孝文一贯油滑的脸上罕有地出现了一丝凝重:“居然连这种事儿都能知道……”
贺难似笑非笑地把酒盅送到了自己嘴边:“那么答案呢?”
…………
根据史孝文的说法,他和柴思畴不但认识,而且相当熟悉,柴思畴比他略大些年岁,当时的史孝文便以兄事之——他这“丑奴儿”的绰号便是柴思畴所赠,而在柴思畴的一干结义兄弟之中、与史孝文同样得以“词牌”为绰号的人共有五位,其余分别是——菩萨蛮、钗头凤、临江仙与金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