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魏溃,双目中俱是战意:“那我这个败者要是再想挑战你这个胜者一次呢?你敢不敢接?”
“谁不敢谁孙子。”魏溃抱着双臂,很不客气地应战。
“咳咳……”眼见得气氛越来越不融洽,贺难不由得打断了二人之间又要动武的趋势:“芮兄,总不能做一辈子的草寇吧?”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芮无勋问住了,因为师命有言,所以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想过如果这份造化没能到自己手里,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他落草是因为他平素喜爱与人打斗,又不愿受人束缚,再加上师父给自己强调了许多四十岁前都不应做的事,也没得选。
“不做草寇,又能做什么?”芮无勋反问道,他倒是希望贺难能说出点儿不一样的来。
“成就一番大事业……如何?”贺难的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语气也充满诱惑力。
芮无勋没吃贺难这套,江湖骗子他见得多了:“大业?我这样的人能成就什么大业?”
“如果芮兄不嫌弃的话,不妨就与我们一同行动观察几日再做决断也不迟,若咱们志同道合,那我也会将大业和盘托出,若是芮兄无意于此,那咱们也算是交下了一个朋友。”
就这样,芮无勋便暂留在贺难的团伙之中,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