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适的岗位当真是一项非常了不得的才能——当年以贺难的聪明机敏尚且逃不过赵希客的层层布置好一顿毒打,又遑论徐珙呢?
也是说曹操,曹操到,或许也是沈放早先给赵希客提供的情报无误,差不多戌时正刻的功夫,那一头金发、鼻梁上横一道疤的西洋人安德烈,果然到了。
“哦……敢问这位上官在哪高就、任何职位啊?”但见安德烈大步流星地走进莱州赌坊之内,神色之中却并无异常,看那淡定的态度应当是早知道赌坊内发生了什么——虽然官军们是一个人都没有放跑出去,但左邻右舍的街坊同行们可都是眼睁睁看着沈放和徐珙二人被押走了,再退一步说今儿被“例行检查”的也不止莱州赌坊一家。安德烈一进门便盯上了同样淡然的赵希客,一口流利的盛国语说的只听声音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洋人。
“尘州郡兵卫所,指挥使,赵希客。”赵希客睨视了一眼安德烈,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金发碧眼的洋人。
他报上的是自己公开的职务,但只是这个名头就已经十分了不得了——因为手上握着兵权呢!而同样是在地方执掌兵权,郡尉和郡兵卫所指挥使也有着相当大的分别——前者的兵员虽然数目不少,但大多都是从当地乡勇中募集的,而后者的直属部下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