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铜铃:“那玩意儿不是制大烟的东西么?这东西你都敢碰?”
说罢,沈放便一巴掌甩在了徐珙脸上:“操,你丫真是疯了,干出这断子绝孙的事儿来居然还连累了老子!”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累了之后才又坐了下来。
徐珙挨了一通乱揍也是敢怒不敢言,哭丧着脸说道:“沈大哥,沈爷爷,我也是受东家指使的啊!这玩意儿我哪有胆子去搞,还不是那些洋人支使的?”
沈放又骂了两句脏话,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乐了出来:“嘿嘿,这事儿对我来说倒也不算个坏事——反正这东西是你们搞的,跟我没关系,凭我跟老杜他们的交情也不会很为难我。这帮官差要是真铁了心的查下去,你们两个铁定掉脑袋,那莱州赌坊不就还是归我管了么?”
徐珙一听掉脑袋这么严重,顿时吓坏了,虽说他心中对沈放也有怨气在,但听沈放的意思他倒是有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就到了沈放身边儿:“沈大哥,你也帮小弟我在杜捕头那说两句好话吧!小弟我也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帮人做事啊!杜捕头要多少钱我都给,只要能留我一命在就行!只要你这回帮了我,以后小弟我就听您差遣,赌坊还是您来做大监赌,我给您端茶递水就行!”
别看徐珙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