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溃之后语气还是稍稍软了下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六个人,在打一个人,应该都是男的,功夫都比较一般,挨打的那个人应该是躺在地上,而且吐血了。”魏溃不是仗着自己的身高看的,而是靠听的,他从巷子里传来的不同声线、拳脚声音的频率估算出了里面的情况,但反而失去了兴趣——看起来这些人都不怎么会武功的样子。
此言一出,那拦路的青年立刻警觉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奇怪,但还未等他说些什么,贺难已经抢先一步夸张地怪叫道:“我靠,你们这是在欺负人啊!我是不是要去衙门报官?”
这话,就是在试探这些人的身份了,果不其然那歪帽子冷笑道:“报官?你敢报一个试试?我们就是官!”
“哦豁?”这下子,贺难的酒可就醒了,立刻阴笑道:“那你倒是背几条国律来听听啊?我立刻去举报你冒官之罪你信不信啊?”
贺难和魏溃都是见过千人千面的,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家丁,而他嘴里那么硬气的说自己就是官,也无疑坐实了他那狐假虎威的行为,贺难这边与歪帽子口舌之争暂且不论,魏溃已经拨开对方闯入了巷子:“再不停手的话,那人就要被打死了。”
果不其然,巷子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