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还想从打他的人身上顺下来点儿值钱的玩意儿?
「啊……虽然听起来既猥琐又无耻,但有过这种想法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啦!」贺难歪着嘴角笑道,又回忆起了他和赵希客在学生时代打的不可开交的日子,他把赵希客药倒之后顺便儿摸走了对方的一个扳指,用他的话来说就当是这些年的医药费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公孙怒无奈地摊了摊手,又将那根残疾的指节蜷回了手心。
贺难当然理解公孙怒的心态——他无权无势,想给明平婉优渥的生活就是天方夜谭,他要是真从林霖鞋上扣下来金子去换钱给明平婉买点儿什么东西,这种借花献佛到头来不也还是一场幻梦?
因为林霖的存在,公孙怒在阜京城里的日子极不好过,直到那纨绔公子被他爹送到了和倭寇的战场上,日子过得才算消停了一些,而公孙怒也被磨坊老板所赏识,几乎把这家磨坊全盘交给了他,这让公孙怒又有了给爱人一个富足生活的希望。但事情倒也总不遂人愿,或者说不遂公孙怒的愿,林霖虽然本人不在阜京城,可他的一干朋友却还在,再加上林家养着的打手,还是偶尔会搅合掉公孙怒与明平婉的约会。
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林霖也回到了阜京,据说他还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