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原来那出戏里的小丑是你啊……」就在公孙怒话叙当年的时候,在外的两路人马也先后返回,进了屋内倒也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直到这倒霉的青年用昨天的事情收了尾,泊儿突然说道。
「嗯?什么戏?」贺难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不是说书么?怎么改唱戏了?
「刚才我和小郁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酒楼在外面搭起来的戏台子,就跟着凑了一会儿热闹,戏里演的和他说的有一段儿刚好能对上——我看戏中有个脸上勾了一块白的小丑也是卖豆腐的……」泊儿看见众人脸色都不太对劲,也是越说声音越小:「内容也大致差不多……」
「这他大爷的……也太过分了吧。」老魏罕见地抓耳挠腮,真是个既悲伤又尴尬的故事,而故事中的苦命人正坐在自己面前——编故事消遣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戏都给排出来了?这帮人不去给朝廷写诏书真是他妈的入错行了。
贺难听完也是头皮发麻,他见过的苦命人也不少,要是比惨公孙怒似乎也排不上状元,但若是论屈辱程度就算是捆十个叫花子来在泔水桶里刨食儿
都未必赶得上他。
「没事儿。」公孙怒摆了摆手,神情中疲态尽显:「这出戏三天前就开始唱了,我也是气